好大一条咸鱼啊

【俾胡】疯狂而难忘的婚礼仪式

      胡德从未想过,她和俾斯麦会有走到这一天的时候,要知道她平时最是讨厌这只德国贼猫了,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居然会和她在一起,实在是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胡德不安的摩挲着身上的戒指,本身并不华丽,甚至显得朴素的银白色戒指在阳光下微微反着光,在胡德看来,俾斯麦所送的这枚戒指的确符合她的性格,一样的古板,不知情调为何物,朴实无华,反正绝对不会是哪个拥有少女心的姑娘会喜欢的。
    她也曾自嘲的对俾斯麦说过,这么难看的戒指,也只有她这个已经没有了少女心,一心只想把自己嫁出去的大龄剩女才会接受,也幸亏俾斯麦告白的对象是她,不然的话就她那刻板的性格想来也不会有女孩子喜欢的。
    而当时的俾斯麦是怎么回答的呢?胡德想了想,似乎她当时的回答并不让自己满意,还因此被自己好好的挠了一顿......哦,想起来了。
    当时的俾斯麦面无表情的转过头,对着胡德以一种毫无感情波动的语气说道:“我看你并没有接受指挥官的那枚戒指——那真是我见过的最华丽的戒指,既然这样,我自然是可以当做你喜欢这种朴素的款式了。”
     而气急的胡德当时也恼羞成怒的反驳了她的发言:“要不是看在告白的人是你的份上,我才不会被这么丑的戒指骗走呢!”
    然后那只贼猫便笑了,那个笑容在胡德看来实在是欠揍。
    “嗯,所以还不是你自愿被我骗的么?”
    说完这句,她似乎还觉得有点不太过瘾,又默默的补上了一句:“什么都没要就这么被我骗走了一辈子。”
    你说世界上有这么不要脸的人么?反正胡德表示她是没有见过俾斯麦以外的第二个。
    想着这些回忆,胡德不禁笑出了声来,她不再摩挲手上的戒指,站起了身来,在这只有她一人的小小房间中转了个圈,宽大洁白的裙角伴随着她的动作在空飞舞着,有那么一点晃眼。
    胡德的口中轻轻的哼着一首听不清调子小曲儿,可以看得出来,她现在的心情还能算的上是不错,至少并没有因为某只猫的表现显得有些恼火。
    毕竟以那只贼猫最近的表现来看,胡德居然没有对着她发怒,已经是她的脾气有所收敛了,虽然胡德的小脾气也只有在面对着俾斯麦的时候才会存在。
    胡德又坐回了刚刚那张小椅子上,她抬手理了理自己因为刚才的举动而显得有些微乱的头花与发梢,然后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打量了半天,在确定自己的打扮并没有任何的瑕疵以后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毕竟她可不像某只除了军装还是军装的贼猫,胡德小姐对于自己的形象还是很重式的,尤其这幅打扮还是第一次,而且以后想来也是绝对不会再有机会了,对于胡德小姐来说,除了新鲜感以外,还有什么更深层的意义,就是不足以为外人道也了。
     胡德小姐曾经期待着许多场景,比如在她还是少女的时候,她曾经期待着自己能够被一位骑着白马的“王子”给接走,这个俗套的梦想在俾斯麦得知之后还以此嘲笑了她好久,又比如当她自认为自己的少女心早就随着她的矜持一起被她丢弃之后,自己所期待的场景也早已改变,不过不管是什么样的场景,都会被俾斯麦以各种理由嘲笑一遍,直到有一天,再也受不了对方这恶劣性格的胡德小姐表示她放弃了,只要俾斯麦愿意给她一个在她意料之外的仪式,她就能够心满意足了。
    “哈!我可没有想过你居然真的能做到这一点。”
    胡德轻叹一声,不得不说,她这次是真的没有预料到俾斯麦的举动。
    “不过这种惊喜还是算了吧,虽然不会再有下一次了,但是也别指望我会原谅你。”
     说完这句话,胡德也许也觉得自己一个人在这小房间中自言自语有些可笑,不由得在原地笑了起来。
    胡德抬头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挂钟,发现时间已经差不多了,便再度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表,在确定没有什么纰漏之后便老老实实的坐在椅子上,等着那个讨厌的家伙来接自己了。
     嗯,的确是讨厌的家伙,这辈子都最讨厌她了。
    这自然是胡德的真实想法,所以哪怕她此时的脸上挂满了笑容,但是在心里依旧不停的为某只可怜的贼猫打上各种标签。
    胡德小姐一边在心里不住的诽谤着贼猫小姐,希望她离自己越远越好,一边又忍不住的抱怨对方的动作为什么这么慢,这种自相矛盾的想法对于胡德小姐来说已经是常态了,她倒也对此乐此不疲。
     挂钟上的指针终于走到了约定的那一刻,胡德迫不及待的拿起了一旁洁白的头纱为自己戴上,然后推开了这个小小房间的房门。
    门外,皇家海军的众人们吃惊的看着胡德的这身打扮,她们可没听说过胡德今天要去结婚啊?
    然而就在她们对于这件事感到震惊与疑惑时,从她们的宿舍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
     而在听见了这骚动的动静离自己越来越近时,胡德脸上的笑意也愈发的深了。
    “闪开闪开!海盗团们今天来抢婚咯!”
    一副海盗打扮的提尔比茨一马当先的冲了过来,从她脸上那一脸兴奋的表情可以看出来,这位从来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现在非常的兴奋,以至于这位一直以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宅女今天居然主动的下了场,不过很可惜的是,跟在她身后的其他德舰似乎觉得提尔比茨的主意似乎不太妙。
    “对不起,真的是非常的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是来挑事的!”
    跟在北宅身后的欧根亲王捂着脸冲了进来,好在似乎除了北宅之外其他的德舰们并没有扮成海盗的性质,至少欧根,和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德意志三姐妹,以及希佩尔姐妹们看起来是没有这方面的兴致。
    “怎么回事?”
     “发生了什么?”
    皇家海军的其他成员们面对这突发事件也感到非常的不解,而就在她们疑惑时,又一波德舰簇拥着俾斯麦闯进了她们的宿舍。
    今天的俾斯麦并没有穿着平日里的那套军装,而是改成了一套黑色的海军大礼服,看见她的这幅打扮,胡德除了哭笑不得的感慨了一句“不过是又换了一套军装而已吗!”以外,也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
    在其他人的掩护下,俾斯麦成功在皇家海军的其他成员反应过来之前赶到了胡德的身边,她看见胡德这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自然也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为了方便行动,只能穿这一套了,大不了回去以后也换套婚纱给你看。”
    “那我可期待着哦。”
    胡德对着这只贼猫笑了笑,然后配合着她的动作,任由其将自己用一个公主抱抱起。
    “不得不说,你的这个计划可真够疯狂的。”
    “谢谢夸奖,不知道这次经历胡德小姐你会不会满意?”
    胡德的笑声更加的大了,如果不是条件不怎么允许的话,她现在怕是已经笑的前俯后仰了。
    “当然,终生难忘,算你合格了。”
    “那么就谢谢了。”
     俾斯麦低下头轻笑一声,然后抱起胡德就朝一旁的窗户跑去,而提前她一步赶到那里的提尔比茨见状直接打碎了那扇窗户,而俾斯麦也不管这是在二楼了,就这么从这扇窗户中抱着胡德一跃而下。
    当俾斯麦从窗户跃下时,正好落在了一匹白马背上,而早就在马匹旁等候多时的沙恩霍斯特一拍马臀,便让这白马载着俾斯麦与胡德绝尘而去。
    “哦,这可真是疯狂啊。”
    沙恩霍斯特看着离去的俾胡二人不禁感慨着,她环顾了一眼四周,发现皇家海军的成员已经朝着她这里围了过来,于是被分配到了善后工作的沙恩小姐不得不掏出自己的钱包,准备和这些英国佬们谈谈关于她们所造成的损失的赔偿问题了。
    “回去以后记得帮我报销啊,大姐头......”
    而俾斯麦则带着胡德骑在马上,朝着她们的新家奔去,胡德则是一脸兴奋的看着这匹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白马,很显然第一次骑马的胡德小姐对此显得非常的兴奋。
    “这马你们是从哪弄来的?话说你怎么会想到弄匹马来接我?”
    俾斯麦手握缰绳,双目直视着前方,在听见了怀中人的疑问之后,口中打趣的说到:“当然是为了帮某个老女士实现她当初的少女梦啊。”
    她低下头,看着怀中那位一脸兴奋,早把自己的淑女形象甩下的少女,语气之中带着些戏谑。
    “不知道我这一身行头,能否入的了这位女士的法眼啊?”
    “虽然你的形象和我梦中的白马王子相去甚远,不过看在你这么努力的分上,我姑且就勉为其难的接受了吧。”
    “不胜荣幸。”
    俾斯麦回应着,她这一次带着胡德所做出的疯狂冒险也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不过所幸的是这种事情不会再有下一次了,而且善后的事情也不用她负责,所以对于这次她们两个人都放纵了一次的举动,总的来说也还算可以接受的。
     不过现在嘛......
     俾斯麦的嘴角稍稍的勾起,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祝愿被她留下善后的那帮家伙能够好运了。
   

评论(1)

热度(41)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